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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姬发……嗯…你快……啊啊…不要再顶了!”崇应彪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只剩下被动承受姬发讨伐他的力气,却还毫不服输似的,跟姬发斗嘴。 姬发知道怎么收拾他。 他的yinjing就钉在里面,把崇应彪翻了个个,顿时变成了后入的姿势。 男人两条长腿就如离水的鱼的一般在床单上无助地划拉几下,始终不得释放的yinjing蹭着床单,终于发出破碎的呜咽,语不成调的喘息被深埋在枕头深处。 “小狗才蹭床单呢。”姬发的下半身和他紧紧贴合着,舔他的耳垂,却丝毫不安慰自己倔强的情人。他的手抚摸着崇应彪的喉结,突然发力,卡住那脆弱的脖颈:“跟我做,有你cao女人shuangma?” cao。 崇应彪就知道姬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他的脸一定红爆了,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会拒绝回答姬发的sao话,可姬发的yinjing正在巨大的快感后不上不下的吊着他,使他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变成欲望的奴隶——回答他吧,崇应彪内心深处的yin兽不断sao动着他——只有回答他,你才能攀上欲望的高峰。 崇应彪只好说:“……没有。” 3 姬发却毫不知足地一掌拍在他屁股上,将他浑圆挺翘的屁股拍起yin乱的rou浪,痛感合并着快感让本就箭在弦上的快感强了数倍,崇应彪眼眶里的眼泪终于蓄不住地淌下来,他大叫着,被cao熟了的肠rou讨好地吮吸着姬发,甚至不断吞吐其那给予自己极大快感的roubang来。 罪恶的施暴者似乎终于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