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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彪的渴望和窘迫,竟然索性插在里面停住了,凤眼盯着他:“说啊,哪在挨cao啊。” 这一场拉锯战从开始崇应彪就占了下风,他艰难开口,小声道:“前列腺。” “学得不错。”姬发恶劣地笑着,yinjing的顶弄终于重新剧烈起来,rou刃顶端和肠道内壁厮摩的感觉让两个人都难耐的低喘,前列腺被数次毫无节奏的种种碾压刺激过——崇应彪感到自己爽得接近崩溃,生理眼泪囤积在眼里,他无法想象自己会被一个男人cao哭,试图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却被姬发的手抓住了。 欲海沉沦里,姬发与他十指相扣,他是他一切痛苦的根源,竟然也是快感的来源与唯一的依附。 湿软的肠道乖顺地包裹着姬发,姬发索性也不再忍耐,一只手撸动着崇应彪的yinjing,一边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的速度比刚才快多了,崇应彪的大腿被分的很开,脚趾蜷缩着,腰腹在快感刺激下高高抬起,随着姬发的抽动而上下抖动着,完全兴奋起来的yinjing笔直地贴着小腹,顶端不断溢出清液,将他的耻毛都打湿了。 “真漂亮。”姬发的手指尖摩挲他不断翕张的马眼,被湿漉漉的液体弄了满手,“不过真可惜,以后没什么用处了。” 饶是崇应彪再想怎么嘴硬,人已经被弄得彻底软了腰,两条腿无力的蹬着床单,浑身上下都泛起情欲的粉红。 月色之下,如果姬发家附近有偷窥狂拿着望远镜看,必然会看到这样一幅格外yin荡的场景。 3 两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在床上、仿佛搏击一样的放肆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