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遗迹的低语

气息。

    Ai神的气息。

    「你们为什麽要跟来？」

    hyu忽然开口，声音冷淡而平静。

    「你觉得呢？」

    萧烈嗤笑，「我们这种人，活着不是为了帮谁，也不是为了活得更久。」

    「我们只是想看看——当神亲手编织的诅咒器皿，回到牠留下的地方时，这个世界会裂成什麽样子。」

    孟挽歌微微一笑，语气轻柔：「我们想看Ai神的情人，最後会Ai到什麽地步。」

    「Ai到神愿意亲自接回你，还是Ai到连神都嫌你脏？」

    夜岑的声音幽幽飘来。

    hyu的拳头微微收紧，黑丝从指缝渗出，在掌心盘旋成细小的锁链。

    「所以，我只是实验。」

    他低声说。

    「我们每个人都是。」

    孟挽歌低语，「神的实验品，裁判所的猎物，异端者自己的祭品。」

    「活到现在，我们谁不是？」

    萧烈冷冷道，「但你不一样。」

    「你和她，从一开始，就不是普通的异端者。」

    「你们是——双生器皿。」

    「Ai神亲手选的。」

    夜岑走到hyu身後，低声说：「你以为我们想看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