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足
的时候,顾盼那边特地划掉了清洗贴身衣物这一项。 他看着角落的三角内裤,拇指和食指下意识轻轻揣摩,犹豫不过三秒,拎起来,丢到她专门洗内衣裤的小洗衣机里。 另外的衣服分类丢到另外一个洗衣机里。 顾盼不喜欢怪味,客厅也要通风散味,顺带着把之前的垃圾收拾好,他离开的时候带出去。 这些都是家务活,也是繁琐小事,他倒是做得开心。 甚至还订了花,尘封的花瓶被他拿出来,插了上去。 这房子冷清,所有的装修都是模板公式化,顾盼买回来后硬装没动过,就是软装换了几样,其他的倒是什么都没有变过。 她懒得,也知道这边的房子住不了太久。 可今天洗澡出来,看到那花瓶上的花,感觉多了几分生活气息。 “还挺浪漫。” 她哼了哼,只是多看一眼,视线挪到另一边。 封砚臣已经在晒衣服了。 “也挺能干。” 她继续点评,声音并不大,只有自己能听到。 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淋淋的,可她懒得吹,出来也不过是想喝口水。 恰好桌子上就有一杯水,是她的杯子装的。 “这都能料到?”她狐疑看向还在小阳台上晒衣服的封砚臣,眯了眯眼睛,还是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她有些轻度近视,虽然平时不戴眼镜也能看清楚东西,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