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手腕的右掌心渗出潮意。

    郁瓷心想着什么急,老娘花了9999还不让人细看了。她敷衍点头,扔了谈够的右手回沙发上。

    涂在指尖的药膏有些干涩,大概是空落落的看了太久,意犹未尽。她拿了纸巾重新擦干净,又抹了新的上去。

    1

    好像重庆人怎么也晒不黑一样,谈够的皮肤不是健康的小麦色,而是冷白色调里透着点粉嘟嘟的色晕。真是一具极好看的身体,幸而鞭挞和烛蜡只是留了些微微擦破或红肿的痕迹,留不下难看的疤痕。

    郁瓷思索片刻。

    思索片刻。

    他的乳晕是。粉色。的。

    粉色的粉色的粉色的粉色的粉色的粉色的粉色的。

    粉色的。

    好漂亮。

    视线收拢,亮敞敞的厅室几乎毫不费力,就能听见郁瓷吞咽口水的声音。几乎是为了掩盖自己犯黄瘾的痕迹,她小腿倚在沙发边缘,身体微拢在谈够侧上方,立时将指尖的药膏抹在了他的rutou上。

    “嘶——”谈够身体猛地向后缩,大脑像迟了半晌才跟上反应,胸口处丝丝的凉意和捻搓的质感交替在神经上翻滚。

    他伸手去摘眼罩,郁瓷攥住他手腕:“你干嘛?”

    1

    谈够反问:“你干嘛?”

    郁瓷倏地收回手:“......你猜。”

    她是要来帮人上药的,刚才只是失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