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乱春
好地呵护着,感觉到了无与lb的安心。 如果能永远这样与他温存,那麽打雷一直打下去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两人离得近,许慕白低眉便能触及他的脑袋,想到他说从楼梯摔下来後缝了好几针,又想起久别重逢纠缠在一起的那晚,他捧着祁扬脸颊亲吻的时候,有一滴汗水从他额边缓缓滑落,当时他偏神去看了一眼,确实看见额角刻有一道未褪的疤痕。 由於隐在发丝後,所以平时并不明显,他从前不敢太仔细地看他,因此也没有发现过。 原来是因为这样才受伤的。 思及此,许慕白觉得有些心疼,正好雷声渐小,他把披在他头上的外套拿掉,指腹轻轻碰了碰他额角那块疤痕,淡声道:「很痛吧?」 祁扬愣了一下,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都这麽久了,怎麽可能还会痛。」 许慕白抿了抿唇,没说话。 可小祁扬那时一定很痛的。 似是看破了他在想什麽,祁扬垂眸半晌,忽而抬手抓住他搁在自己额边的手,在一派墨黑中看进他深深的眼底。 「许慕白,你明明很在乎我。」 闻言,许慕白像是从梦里倏然惊醒,忽觉自己过於柔软的失态,想要把手cH0U开。 岂料祁扬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牢牢攥着他的手指,强势而自信:「许慕白,你很在乎我吧。」 许慕白垂眼,依然用沉默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