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2
。陈宗虔从没被人这么狎昵地捉弄过,猛然从混乱中惊醒。徐桥川马上松开了他,将一块塑料片塞到陈宗虔嘴边。 “我撕不开。”徐桥川吸了吸鼻子,好像是在求助。 陈宗虔就着他手上力道把那片塑料咬开,然后安静地看着徐桥川把东西拆出来,这是个避孕套。 “你在……”做什么?还没问出口,徐桥川又抱着他亲了一遍。陈宗虔双手被绑在脑后,半分抗拒都做不出来。 从唇一直吻到脸颊、耳后。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徐桥川将他的耳朵舔得水光淋漓,陈宗虔呼吸越来越急,肌rou开始紧绷。徐桥川知道尼龙绳绑死了轻易挣脱不开,也不在意他挣扎。 徐桥川贴在他耳边,一遍遍念这个人的名字,念得很动情。陈宗虔惊出一身冷汗,试探问徐桥川想干什么。 “要生日礼物。”徐桥川话说得很乖巧,手却一点都不老实,反复摸着陈宗虔的锁骨和胸肌。又一口咬在陈宗虔颈侧,下口不轻,留了个红艳艳的牙印。徐桥川听到他叫自己松口,被人拒绝就心生不满,遂用双手掐住陈宗虔的脖子。 手指收拢,陈宗虔渐渐感到窒息,额头开始浮起青筋,徐桥川却在眨眼微笑。若是在平常,陈宗虔一定会觉得弟弟笑得很乖顺可爱。可现在的笑再没有半点纯真,而被一种肮脏的欲念浸染,变得诡异又反常。 “在照正寺那晚,我问你有没有愿望……”徐桥川终于松了手,让陈宗虔终于有机会喘息。他剧烈地咳嗽着,在徐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