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连续,S满骆云的,车内
提贴着小腹的yinjing随着身后风久高频率的顶撞而不断摩擦着沙发表皮,茎身被磨得又痛又爽,guitou之下流的水全都黏黏糊糊蹭在他的腹肌和沙发上。 “啊,啊,啊……我要,我要到了……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诚实的性器似乎已经习惯了在不被抚慰的情况下达到高潮,但骆云依旧每次都能感觉到无尽的羞耻,这令他忍不住把脸埋进柔软的沙发靠垫里,高声浪叫也被堵着化为了黏黏糊糊的抽泣呜咽,却仍旧能随着风久每次狠狠钉在敏感点上而从喉咙里泄出高亢的尖吟。 风久这次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而是一把将恨不得钻进沙发里的男人捞起来,咬着他烧红般的耳垂,“小sao货,我还没射,你就先射了?” 这句话纯粹是无理取闹,毕竟假阳具什么时候射都全凭她控制。她若是不想射出来,哪怕对方被cao晕过去也是一样。但骆云偏偏就吃极了这一套,眼睛难堪地半闭着,身体却立刻敏感地前挺,刚刚射过的半软不软的性器也有再次勃起的迹象。 风久一边吃着他的耳朵,一边用手握住那尺寸可观的淡粉色yinjing上下撸动起来,骆云立即惊叫出声:“不,不要……” 刚刚射过的yinjing正是最为敏感脆弱的时候,此刻又被强行把玩刺激,柔嫩的茎身立即泛出红来,骆云浑身颤栗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喘息着,刚刚呈跪趴姿势的双腿此刻又像小孩把尿一样叠着小腿张开,承受着前后同时的玩弄侵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