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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同阿恬有个猫崽儿般可爱聪明的孩子吗?如今又有了一个,难道不该高兴?” 秦王直觉始皇话不尽然,他拧起长眉,犹疑地看过去:若是阿恬的孩子,为何留在咸阳宫中的只有小毅?是了,他能猜出阿恬这会必然被自己委以重任,阿恬的能力绝不仅限于区区一座咸阳城。可阿恬并非会将身体尚虚的自己留在这里一走了之的,何况他们都知道,自夏周开始,至诸国宗室中也少有平安生产双子的记录,产育孪生子艰难,巫医之力亦不能及,阿恬真的不在意吗?只怕不是不在意,而是宫中另有人在,能让他安心离开罢了。 他下意识地摇头,想把在他眼中看来太过荒谬的答案甩出脑海。 始皇咬他白嫩的脸颊:“阿政可知你我为何相遇?定是神明所使,要朕教导你。”他在嬴政耳边轻轻说,“阿恬说了,他不会在冠礼之前对你逾矩。至于吕不韦,呵,朕这好仲父忙于国事,怎么舍得这么早给你安排后宫呢——‘历代先君皆如是,臣更不可使王上为人诟病’,是吧?” 他们原本便是一体,始皇所言当然都是事实。嬴政知道母亲和仲父之间存在某种默契,其中之一便是不想小秦王太早地通晓人事。嬴氏宗室,尤其同时身为国君和族长的秦王,古来便严守周礼,但也不是没有情况特殊早早就行过事的。先王子楚仅有二子,嬴政十三岁登基,成蟜年纪更小,赵姬和吕不韦此举究竟是关心他身体,还是贪恋权势,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这般想着,嬴政心中便冷了几分,面对始皇帝的逗弄,态度也自软和了不少:至少自己对自己,总归不会怀着二心。 始皇半是无奈、半是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