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敕勒川副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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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任他权势滔天如何,眼线密布又如何,聪明绝顶逆天改命又如何,终是越不过皇权。 从始至终,从他被季庭业领会季家的那天起,就注定他只是皇帝养的一条狗,狗既得势,要咬人,做主人又为何不会舍弃? 碾死条狗,又有何难。 他这条以下犯上,注定要被碾死的狗,竟是连皇帝何时起了疑心都不知。 便是在汶阳大牢里也比不得此刻命悬一线,那时虽受了皮rou之苦,可他心里知道陆拾遗不会立刻杀自己,他还要将他压回上京,一路上多的是逃跑的机会。 可现在,要杀他的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又能他逃去哪里? “这么些年……我为季家,为季庭业……为大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思极至此,季怀真气急攻心,腥甜之气从喉头喷涌而出,竟是扶着案几,喷出口血来。 他总算体会了一把燕迟该是如何悔恨愤怒到何种境地,才会被气到吐血。 多年来吃过的苦,沾过的鲜血,做过的噩梦,只要那坐在龙椅上的人轻轻点个头,便可一笔勾销,做不得数。 他得到的,拥有过的一切,燕迟的爱意也好,他在上京积累的权势也罢,在转瞬间都付之一炬。 季怀真已是斗志全无,心灰意冷至极,只不住苦笑,同自己对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