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下坠(下)
江漫轻轻抽动,虎口掠过她的脖子。他的手臂有娟秀的野气,拨得一手优雅。 现在,他双指捻着她奶头,手法雅致,似乎很新奇它如何挺立,捻得她敏感又疼痛。 发烧,因为冲凉了。冲凉,因为乱想。梦中,他看到她的肩头如何一点点剥落,她的手牵着他贴着她滑软的大腿,说他总是口是心非。他说没有,手却伸到最里最里。他被自己惊醒,下床,冲到卫生间,猛的一开,凉水就灌下来了。 是迷恋路柔还是迷恋路柔的新鲜与色情。他也说不清。 被一个与自己相反的人吸着,是法则吗? 他享受地恨她——为什么非要让他跟普通男人一样,yin乱、粗俗,被情欲绑架。这种事有那么好吗?看他堕落她很得意吗?看他违背自己她得逞了是吧。这样很快活是吧。很爽是吧。 那他就好好地让她爽到顶。 外面什么也听不到了。她晕晕乎乎。天花板的灯,一个成叁个。 不知怎么就被他压在墙上cao着。cao到有点失禁。 江漫像饿了许多天的人,仿佛不用尽力气就会折本一样,报仇似的cao她。先是抬高她一条腿抽插,似乎不太过瘾,于是就给孩子把尿一样双臂揽起她的腘窝,抱着cao。 动作沉默且杀伐果断。 这还是刚刚坐在古筝前温润如玉的江漫吗?被他从后面紧贴着墙,下体的失控运动一次次奔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