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L】论向邪神求救说错话的后果-2

：“说。”

    “请问…克莱恩作为…您的神降容器，是不是…”伦纳德踟蹰了一下，咬牙继续了：“有损寿命，渐渐磨灭意识？”

    仿佛一块石头打了水漂，在原本平静的河面晃荡了一圈圈涟漪，愚者被灰雾覆盖的脸皮微动。他闭了闭眼睛，才再次睁开，直视着青年。

    “是，又如何？”晃了一下神后，“愚者”先生如是说也：“路是克莱恩·莫雷蒂自己选的。”他看着伦纳德一下子变苍白的脸和没有半分闪躲的碧眸，莫名想起旧日时代的帝王绿翡翠，昂贵而珍稀。

    自己的路确实是自己选择的，那些消逝生命的重量也是主动背负的，从不后悔。克莱恩的嘴角无声上扬，又在伦纳德吐出一句话后抿紧。

    “请问我能否帮他分担，成为您另一个神降容器。”伦纳德无比郑重地行了一个礼，但眼神分明有些飘远。

    克莱恩几乎能想到对方的想法，必然和自己一样，是仿佛久远、其实很近的岁月，是梦一样的廷根值夜者生涯，是他们两个人都记得的过去。

    没有谁想一再失去战友，尤其是共享了某些秘密，分享了一些心情，插科打诨过，挥洒泪水过，更联手复仇过的，唯一的那个朋友。

    “呵呵，你确定？”高高在上的“愚者”先生突然低笑了起来：“或许，他并不想要这样的好意。”

    伦纳德淡淡说道：“正如您所说，克莱恩决定他的路。”他顿了顿，笑了一下：“我也决定我的。”

    “他是占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