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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节这种事,得等下辈子,他不是塞林格的时候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吧~
第二天就要飞那霸了,晚上我特意去了料理店,吃饭的时候问了老板壹些冲绳的风土人情,聊起自己的家乡,老板变得像个小孩子,叽里瓜啦说了快壹个钟头,说了从爷爷辈传下来的蛇皮三弦琴,庆生时喝的泡盛酒,说了美军基地外高高的铁丝网,有战斗机掠过的蓝sE天空,还有海边的红sE了望台……最後露出壹个苦笑:“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这个时代什麽都变得很快,我说的那些东西,你多半都看不到了。”
老板的生日刚好是我们从冲绳回来後的第二天,我计划把专辑留到那时再送,说不定还能给他带点老家的小礼品,他没说自己为什麽这麽多年没有回去过,我料想他壹定是有不能回去的原因。可是他口中的那个x无大志,慵懒闲散的少年时代,竟然有种迷之魅力,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去冲绳,看看那些他曾经赤脚奔跑过的白sE沙滩和甘蔗林了。和LOTUS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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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机场那天,阿岚刷着手机,找到了亚洲摇滚新势力音乐节的前九届获奖名单,越看越不服气:“凭什麽都是老乐队得奖啊,太不公平了,销量,传唱度,实力,影响力,我们差哪儿了?就算季诗的唱功是短板,咱们不是还有你和塞英俊这样高得如埃菲尔铁塔的长板吗?”
笑笑警惕地往後瞄了壹眼,壹脸“还好主子撇条去了”的万幸。
石头哥嗤之以鼻,说狂妄。
“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