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每天往那一坐最多走去开会的江邵年来说刚好,但我一个跑上跑下打杂的、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的社畜实在是无法吃的那麽JiNg致。 餐厅根本是战场,挤在队伍中间,我想。 员工餐不用钱,那群人大概是当吃到饱在吃,满心满意只想着怎麽吃回本。 好不容易抢到一份饭、再回到楼上已经是十五分钟後的事了。 “不吃饭吗?”江邵年没像平常一样把饭摆好,慢条斯理的边等着我回来边吃。 我刚坐下、便当盒都没来得及打开,江邵年又整个人趴上来了。 “晚餐想吃什麽?” 我习以为常的塞了一口饭,答道:“通常你这样问就代表今天不能好好吃饭了。” “真聪明“”他半眯着眼,拍了拍我的头。 把我当狗了是吧。 懒得和他计较,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所以晚上要去哪?我要先安排车。” 江邵年走到我对面坐下,报了一家常有宴会举办的酒店名字给我。 饭桌上重新归於宁静。 那个h部长长的有点眼熟。 身边有人姓h吗? 社交圈太小,百分之八十都和江邵年重叠,一时半会也想不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