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以到这一层来的吗? 他似乎想和我叙旧但憋了好半天也只憋出一句“好久不见,零七六。 零七六?什麽鬼称呼,又不是什麽实验…… 脑海里诡异的一片空白,接着是彷若深入骨髓的刺痛,无法思考。 饶是自认为耐痛能力高超的我也可能随时都会昏过去。 “啊。”江邵年的声音在我背後响起,我却无法移动分毫:“明明说好今天到此为止了。” 脑袋转不动,身T发软、不停的冒着冷汗、光是维持理智就很费力了,更别提去关注江大少爷和那个模糊仔的对峙。 有东西想从被深锁的暗处里破土而出,几乎要把我撕成两半的痛感让我双膝发软,直挺挺的向前倒去。 那句零七六可能是什麽打开潘朵拉宝盒的咒语,但我实在无福消受。 早知道就不要好奇那堆破事了。 快摔到地上时被江邵年拉着领子拎起来了。 “缪,回家了。” 算了。 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从那个模糊仔的脸sE来看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反正邵说要回家了。 我闭上眼,有气无力的回话。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