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乘得这么努力。 他闭着眼睛。 他真的愿意吗?真的快乐吗? 他甚至在叫床,但这是真的吗? 他似乎连甬道的收缩都能控制在最让人舒服的节奏,但是这样他自己舒服吗? 我只是想告诉他我不是被勾的,更不是被迫的,我是真的喜欢跟他做这些事。 可是我好像搞砸了。 我和那些把他当工具使用的人有什么区别? 强烈的自我厌恶就像粘稠的沥青一样封堵住他的口鼻,张哲华不得不拿手挡住眼睛,以免詹鑫从他脸上看出端倪。 但詹鑫多敏锐的人,他渐渐慢下来:“怎么了华子哥?” 张哲华仍旧捂着眼睛:“……对不起。” 詹鑫顺口接一句:“你是警察?” 就算是为着应景儿张哲华也笑不出来:“我是混蛋。” 詹鑫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把你手拿下来,看着我。” 张哲华擦了擦眼睛,但也自知遮掩不住什么,于是顺手把鼻子也擦了擦。 “……咋这埋汰呢?” 詹鑫探身去找纸巾,张哲华撑着他试图帮忙,结果顶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和半个似怒似嗔的眼风。 詹鑫把纸塞进他手里,看他先擦一把鼻涕,然后擦擦眼睛,最后还抹一把额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