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

    修长的手指拭去他眼角挂落的一滴泪，轩辕昊捧住他的脸，默默地用那双细长

    幽黑的眸子看着他，终於轻轻叹息一声：「你瘦了。」

    悲酸夹着欢喜再度决堤，冷夜语一手仍牢牢抱在轩辕昊腰间，另一手抚上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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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啃咬得皮破血流的唇，指尖沾起一粒血珠：「很痛吧?」唇再次覆上，吻去微腥的

    带着咸味的血丝.

    「都比不上心痛。」轩辕昊眼里染上痛楚，苦涩一笑：「我都不喜欢这样软弱

    的自己。」

    什麽意思？冷夜语睁大眼，紧紧盯着他无奈的笑容，不是错觉，轩辕昊的眼神

    竟有着说不出的茫然。胸口一窒，他声音也微微颤抖了起来：「你说什麽？」

    轩辕昊迷惘的目光越过他，投注在不知名的远方，声音虚幻飘渺得彷佛来自天

    边：「你知道麽？我原已打算彻底放手了，再也不和你见面了，可是我做不到。我

    以为离开了京城，就可以慢慢忘记你的存在，可回到别院，在雪樱轩，在聆雨院，

    到处都有你的影子。我，怎麽能忘掉？」痛苦地一阖眼帘又张开：「我竟如此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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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冷夜语直直看着他，全身泛起阵阵寒意，猛地收紧勒在他腰间的手臂，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