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四?初月
跟上次一样的春药还能是别的什麽? 1 辱了他一次不够,还要继续不停地辱下去? 一护恨得心头滴血,抬手就是一扫,酒杯嘡啷一声落地,碎了。 赤西宏却不怒,反而略露笑意,“黑崎君,你打掉一杯,我这里还有很多。”他一侧头,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立即上前来,一伸手就扣住了一护的肩膀。 劲力入骨,酸痛难当,痛哼一声,一护半边身子顿时麻了,动弹不得。 家仆又端了一杯酒过来,伸手扣住一护的下颌一个用力,迫得一护张开了嘴,那杯酒就被倒了进去,下颌被合拢,在咽喉处一点,顿时,咽部一cH0U,酒Ye被咽了下去。 一护这才被放开。 他喘着气,眼睛发红,憎恨地瞪着赤西宏。 赤西宏却不再看他,转向阿白,“阿白,你这就带黑崎君回去吧!” 阿白应了一声,过来扶一护。 酒Ye入喉,一线火热,很快,就会生效。 1 不想当众露出药力催发下的丑态,一护没有拒绝阿白的搀扶,起身踉跄着离去了。 该Si!该Si的! 恨意填满了x膛,但才到半路,那熟悉的,搜腹刮骨的焦渴就涌了上来,而下腹一片焦灼的疼痛,走一步,就更疼一份。 一护几乎要走不稳路,全靠阿白搀扶着,将他的T重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