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阙她爹爹的
样过,又有似是而非的陌生,她和爹爹只有一次,脱得、脱得不着一寸,还是在漆黑一片里,而且那时候她已经几乎没有什么神智了。 联想那晚,配上这图画,不知怎么的就心热脸热,还想看下去…… 再翻,再翻,再翻,一副副都是大异小同,所谓的小同就他俩下身从未分离过,也不是说始终严丝合缝,至少还是能看见浓密乌黑的毛须间横戳一根乌黑咙咚的粗棍,一副图里有,一副没有,一副露长些,一副短些。她和爹爹的下身从未这样紧贴过,那儿到底怎么了呢? 细细再翻那书,在第一页总算Ga0清楚了,共有两幅图,都是一个男子,但下身的东西却截然不同,一个软塌短小,一个昂扬挺拔,上面的青筋褶皱被画得细腻清晰。所以那根粗棍本就是那男子身前长着的,大小长短软y会变? 那晚好像自己也被什么东西不停戳划,感觉奇妙,但是第二天早上看爹爹身上,又不可能有。若是这样就对了。 再研究画里的挺y,一会有一会没,一会长一会短的问题。 那是因为,因为,冰雪心肝的沈云深瞅瞅另一页那副nV子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看书名《古今房中术通考》。 原来如此…… 愤怒瞬间取代羞意,她紧攥书页,咬牙恨骂,她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