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敏后,被手指检查反复,一直摸到zigong
xue口:“抱歉,里面我也要检查一下。” 顾安砚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xiaoxue便被手指占有。增加敏感度的液体不遗余力地发挥作用,细细地浸润角角落落。 手指像不谙世事的孩童探索世界那样,对所有东西都充满好奇,尝试着抚平每一条褶皱,轻柔地触探揉捏不明的凸起。 严谨的探索不会被任何事阻挡,眼前的xue道不管是间歇性漏出大股的水,还是突然间剧烈地痉挛收缩,傅清渊始终按着自己的节奏,匀速缓慢地了解观测这个小逼的每一寸结构。 顾安砚已经抖着身子xiele好几回,可是傅清渊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在rou壁中插入更多手指,最后整个右手都被潮湿的yindao包裹。他把手掌翻了个面:“弹性不错,这个yindao不是假的。” 他无视顾安砚呜咽的哀求,指头戳碰上yindao尽头yingying的圆点。傅清渊心念一动,用力戳弄,撬开zigong的颈口,手指往窄窄的宫颈里探。 顾安砚叫声陡然发生了变化。 “别叫了,耳朵吵的疼。”傅清渊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宫口像真空的吸盘,死死咬着他手指不放,让每一个动作变得费力了许多。 傅清渊轻轻叹一声,把手指抽出来,宫口挽留未果,发出一声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