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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随即答应了她的要求。挂断电话,我无奈地摇着头。这种事在我看来迟早都是 会发生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但我这个做儿子的能怎么办?也只能胳膊肘 朝里拐,心向我妈,谴责一下那位粗鲁的董事长夫人。 没过两天就到了星期五。下午放学后我马上给诸葛珊珊打电话,好说歹说下推 掉了第二天的约会。然后便急匆匆地赶到了长途车站,买票出发去宁州。 到宁州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来不及去我妈那儿,也不能去范金燕家的我就 再次去了那家我入住过的假日宾馆开了房。吃宵夜,买零食,洗澡,忙完这乱七八 糟的事情后我就躺在床上,一边看着幽默的电视影片开怀大笑一边吃零食,顺带cH0U 烟。 1 不是我没心没肺,而是这事情我也Ai莫能助。除去安慰安慰我妈,我还能作啥 ?跑去痛骂一顿那位董事长夫人?或者还她两耳光?再或是用硫酸泼她脸,让她毁 容?讲则胆大包天,做则胆小如鼠。这两句话就是形容我们这一代人的。光说不练 是这代人,包括我在内最好的形象写照。所以无他,唯苦中作乐尔。 夜深人静,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关掉了电灯电视,只有我那嘴里地烟头还在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