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4)
走。” 孩子气,我无奈地笑了:“为什么呢?” “……”铃铛翻个身背对我,说:“mama结婚就会生新的小孩,我就不重要了。” 我哭笑不得,现在的小孩怎么懂得这么多?还是有谁说风言风语被她听到了? 我把铃铛扒拉回来,问道:“告诉mama,是听谁说的?” 铃铛嘴一撇,眼泪就出来了:“…曲NN他们来找姥姥打麻将,说你应该跟居叔叔结婚,然后趁年轻再生一个。他们以为我在屋里没听到,其实我能听到。还说,我没准根本、根本不是亲生的,姥姥家里就没长酒窝的人。” 她泪汪汪地小声问我:“mama,你也没酒窝,我真是捡来的吗?”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给她擦掉眼泪,哄道:“你当然是mama亲生的,你小时候还没睁眼那照片,你不都看过吗?” “那我为什么有酒窝,你和姥姥都没有?” 因为你爹有。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没跟她说过关于她爸爸的事儿,她也从来没问过。 我一直在逃避、麻醉自己,告诉自己幸亏她可以在居东身上获得多多少少的父Ai,我太贪心了。就是有恃无恐,就是知道居东不会轻易置我们于不顾——尽管我们并没血缘关系,他并不是孩子的亲舅舅或者亲叔叔。 他没这个义务一直守在铃铛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