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天神
在隔壁市参加市场调研活动。 她慌忙带上身份证,往口袋塞了手机,房卡都差点忘了拿就往外跑,赶忙拦了计程车。 在漫长路程中,她抖着手拨打了徐晚意的电话,倾诉自己的不安与焦虑。 除了那个社会青年,这群高中学生中搜不出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为了祖国未来花朵的健康成长,警员照例对他们进行了一大串冗长而枯燥的思想教育工作。 漫长的思想教育过后,才通知家长。 在派出所待了三小时,已经有很多同学被父母接走了。 家长的斥责声,警员的劝导声像钉子一般,几乎要把徐姣的耳膜戳出血来。 十二月底的寒气从门缝、鞋底直直往上钻,徐姣坐在冷y的铁板凳上,扣着同样冰冷的手指,待得时间越久,双腿越是麻木,被冻得僵y。 她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父母都不在本市,没有家长签字又不可以擅自离开。 羽绒服里的温度逐渐流失,手指冻得像冰柱,手机被没收了,焦虑一点点将她吞没,为了消磨这该Si的时间,她只得不停地扣着指尖上的倒刺。 余光不停地瞥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