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 3-7 得意的笑

是，她也不喜欢被人抓住手，而且就像小橘刚说的，蓉妃对她太过热络，让她有点不能适应。

    「那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她再次试探，「不是舞蹈老师和学员的那种关系，而是可以一块吃饭、谈心事也一起哭、一起笑的那种闺蜜关系，可以吗？」

    「你的朋友应该不少……」衣蝶淡笑、想拒绝，因为除了亲人、家人，她不习惯与外人太过亲近。

    「那些人根本不是我的朋友……」不给她拒绝机会，张蓉妃故作怅然，「他们都只是我工作上必须接触的人，你不知道我在台湾连个能谈心的朋友都没有……每次遇到难过、痛苦的事，就只能人前笑、人後哭，这种日子真的好苦，衣蝶，答应我，就当我的朋友，让我可以无所顾忌地和你聊心事，好不好吗？」

    见张蓉妃一脸忧郁似心有千千结，衣蝶不禁因同情她的孤单处境而微笑点头──

    「真的吗？衣蝶，你答应了？！」藏住眼底的心机，张蓉妃故作惊喜，且y挤出几滴眼泪，激动地张手抱住衣蝶。

    「蓉妃，你……」突然被抱住，衣蝶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