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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才知道着急—— 话听一半,金宝大概了解情况,又听前方有人说笑着靠近,她装作无意路过,走远了才看到蒂娜从拐口探头,身旁的丝丝果然哭得双眼红肿。 一露面,恰好撞见温蒂匆促赶过。 金宝叫经理,谁知被温蒂捉住,要她端着酒水随另外两位侍应去前面包厢送酒水,同时她再三提醒:老板在那,小心行事。 老板?金宝想,哪个老板? 二楼包厢有大有小。这间是大包厢,进门便是震耳的音浪,金宝强忍双耳刺痛,半跪着将酒水果盘放上桌。 “徐司理的女儿倒是一向很听话,”这时桌上有人道,“我上回见她和一个男仔拖手行街,蜜运很顺利?” “是啊,十六岁就拍拖,最近又爱买闪咭,书不认真读,干脆以后去做问米佬。”那位“徐司理”说着叹气。 金宝低着头,心想这桌人好奇怪,不谈风月不谈股票,倒在谈女儿拍拖不拍拖。 “问米佬是做不着,谁叫她生来运气好,有徐司理这样一个好爹地。”有人搭话,声音略熟悉,金宝趁后退的瞬间抬头瞟一眼,沙发正中翘腿坐着的,正是她们些利道的老板二号许萦。 “你都夸他好爹地,也不肯和我喝一杯酒,”有人佯怒,“安妮,是不是上回我有事先走惹你生气?” “我和你生得着吗?”许萦偏头看那人,手指抚在耳边,轻弹了弹耳垂,“人家谈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