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颠倒
”、“女”,只是“男”、“女”会成为它有意无意中自塑时的参照标准——或者说是诸多它不得不顾及且有意无意都在受其熏染的、貌似绝对的参照标准——之一… 难怪在科达比那西虽然说起来可以凿凿似真、确有其事,可真事到临头时,这处置者自己又哪里去知道、乃至在意什么绝对的“男”“女”之分? 只是对科达比那西的每个处置者而言,在它存着关于自身性别的念想时,“男子”就必须要像“男的”,“女子”就必须要像“女的”。 可即使每个处置者都在按自己所谓的“性别”设定的“必须”行事时,也无法保证“男子”就时时都能像所谓“男的”;“女子”就时时都能像所谓“女的”——无论在他自己眼中、还是在他人眼里… 而在“按自己性别设定的‘必须’行事”这根本点上,所谓“男”、“女”便不再有差别,科达比那西的每一个“处置者”都要按这条准则行事,而在这准则开始的地方,哪有什么“男”、“女”? 再者,就算尽力让自己“像”所属性别应具有的特征,这“像”的效果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或许就只有每个“处置者”自己清楚了吧… “性别”实则只是“处置者”的一种基本处境,而非“处置者”本身的属性。 哎?说来,就算真给自己一具女身,自己就处置不来了?那这副所谓“男身”又是怎么自然而然处之若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