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二）：夜s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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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开始点餐，话题从菜单聊到工作。

    「有些作家超麻烦的，」她切着牛排，一边无奈地说，「我手上有个作者，每次都拖稿，最後一天才丢给我，害我要熬夜改稿。」

    她说到兴奋的地方，眼睛特别亮，手还会b划，把每个故事都讲得生动活泼。

    景然看着她，发现她讲工作的样子，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b他想像中更有活力，也更有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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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企划，」他问，「你还要重新提吗？」

    她停了一下，点头：「嗯，但我想换个方式。与其迎合市场，不如做自己想做的事。」

    「听起来挺有挑战X的。」

    「是啊。」她喝了口红酒，笑了笑，「可能会失败，但至少不会後悔。就像……」她看了他一眼，「就像遇见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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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然的手指顿了一下。

    她说得很轻，却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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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他笑了，「这应该是我要说的。」

    书彤低头玩着盘子里的食物，像是有点害羞。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抬头：「其实那天……我是故意让书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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