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
他问郑寻千,到底是彻底接受不了男人,还是看他就仿佛在看一个彩色的拖把,所以站不起来。 郑寻千蹙着眉,一脸无奈地、安静地听着,直到他落下眼泪,才浅浅地叹了口气。 “你醉了。”他对景添说。 “我知道,我知道,”景添坐在床上,抱着膝盖,脸埋在臂弯里,“我醉了。” 他用力抹干了眼泪,又抬起头来,说道:“所以是个不负责任的好时机,不是吗?” 他一边落泪一边问郑寻千:“你是不想还是不敢?我很随便,特别随便,我根本不在乎。” “自相矛盾,”郑寻千说,“你刚才说你特别干净。” 景添拿起枕头用力丢他。 丢完哭得更厉害。 “试试怎么了,试试又不会死,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接受不了啊!” 喊完了,他又摸索着找来另一个枕头,再次用力地往郑寻千身上砸。 枕头掉在地上,被郑寻千捡起来,拍干净,放回了床上。 然后他对景添说:“也是。” 那之后的一切都不太顺利。 自暴自弃与委曲求全并不能带来幸福感,身体的疼痛却是确确实实,无法忽视。 郑寻千显得很烦躁,一直皱着眉,似乎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感到极为抵触,动作也因而有些粗鲁。 景添不想让郑寻千看